One needsthings to be truly happy living in the world: some thing to do, some one to love, some thing to hope for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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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成为了很多人生命里的一种自我安慰,在月圆的时候无尽思念,在月缺的时候无限惆怅,想念着岁月里和情有关的所有悲欢离合。在情感的世界里,我们一直带着所有的铿锵前行,不管风雨肆虐,不管风和日丽。染窗前。那堪清风曲径,不似甚似还满。份外湮留韶华,时节正乱红,空留余恨。淡眉醉眼,红妆轻粉,旧时依恋尘缘。只皓月朗朗,乾坤转,故国山川。次第红颜,疑是讴歌回畔。生命中;总有太多的遗憾要留给回忆,年华里;屡不清的斑驳,总是勾勒了无数支离破碎的心伤。太多的执着所放不下,只是;那一份不屈的痛过,不期而遇的却是最美的意外。文字依旧可以华美朴实,年华不可唯美梦境,快乐不是一件不可奢侈的事情,忧伤,而往往是一度的颓废。人生的路途,经历无数的驿站之后,总会出现陌生或熟悉的风景。时间所说的过客,只是注定走过的人和事,没有太多是刻意要去记住或淡忘的。铺就在黑白交错里的,无非就是忧伤曾穿越过的黑暗,在记忆的角落里,诉说了全部的待续。那些停驻在指尖的薄凉,是曾绽放在年华里的微碎。指间年华,渲染着无暇斑驳的彩塑,悲伤的城池依旧提笔挥墨,画下四季风吹过的无痕。微笑掩饰了寂寞过的眼泪,是因为,在婆娑的年华里,聆听着没有人的相伴相知。那些了不断的往事,是梦绕在悲伤情愫深处,盈满心扉的最初和凝眸的叹息。终不过似水流年,清风凄语,唯独旧梦难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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泥海茫茫

时间:2023-02-17 17:10:42 | 栏目:资讯 | 点击:

这是位于福建涵江海边的一个小镇,名曰江口镇。镇子不大,旅居海外的华人却多达数万,出产的海鲜更是远近闻名,尤其是哆头海蛏因其肉嫩、质脆、无沙而享誉海内外。而养育海鲜的地方,则是被当地人称做泥海——紧靠海边的大片滩涂。而我们也动了去看泥海的念头。

我们出了门,沿小镇宽敞而又破败的水泥路往海边走。

沿海的天空,高远而湛蓝,强劲的海风,卷走了片片云朵,只留下高悬的太阳,那太阳便多了几份得意。它慢悠悠地徜佯在太空,就像一个无人管束的孩子。许是太无聊了,它开始铆足劲,放肆地向大地喷吐金光,一张圆脸憋得通红。烈烈金光下,到处都明晃晃,亮堂堂,到处晃动着呼啸的车辆与与忙碌的身影,到处都涌动着喧嚣与热烈。虽是早上八点多,我们已感受到金光浸透衣衫扎在肌肤上的灼热,大家不得不绕着房屋、道旁树的阴影往前走。

刚刚走完水泥路,一个五十来岁赤脚蹬着破旧自行车的女人,咯吱咯吱地驮着两筐海鲜,摇摇晃晃地过来了。那女人戴着具有当地特色的遮阳帽,只露着一张黝黑干瘦的脸,高高挽起的裤管上,沾满了褐色的斑斑点点的淤泥。我们快速靠过去,直往筐里瞅。长乎乎的海参,一个个挨挨挤挤;灰褐色的海蟹,正挣扎着掀动身上的海参往上爬;一些叫不出名的鱼啊、贝啊,横七竖八。我们还没看实在,女人已晃动着远去了。正失望时,三三两两的中年男女或开着摩托,或骑着自行车,呼啸着,摇晃着,从远方过来了。他们全都驮着大大小小的竹筐,全都像一个个泥人,全都行色匆忙,然而却全都抖搂着精神。同行的朋友悄声对我说,他们全是赶海者,正急着往农贸市场跑,那一筐海鲜,值好几百元呢!我不觉惊讶,想那泥海一定是个聚宝盆。

我们加快脚步往海边走。迎面,两排似松树的乔木婆娑着枝叶,一棵挨一棵,密密麻麻,立于道路两旁,好似两堵厚厚的城墙。此时,海风呼啸而来,乔木剧烈地晃动着身子,枝条疯狂地扭摆,发出呼啦啦的声响,似阵阵松涛。然而,海风一停,它们又恢复了先前的淡定与从容。我们越发以为那就是变形的松树。但细细打量,如松针一样的枝叶分着节,节与节的衔接处,青里点缀着针眼似的金黄;狼牙棒似的果子,远不及松果硕大壮实……后来,我们得知,这是一种专门种植在海滨防风固沙叫木麻黄的常绿乔木,它们耐干,耐盐碱,有很强的抗风能力。以后的几天,在湄洲岛,在石狮,在泉州,随处可见到它们的身影。尤其是海岸边,它们成片成堆的,紧紧相依相偎,墨绿成一团。它们该是守护海岸的的卫士吧!

我们终于来到了水泥修砌的长长海岸线。堤岸下,大片大片的滩涂,连成一个整体,犹如一张硕大无朋的褐色布毯,它们延伸着,铺展着,一直伸向远方。一眼望去,不见边际,远处,只是白茫茫、雾蒙蒙一片,似与无垠的大海相连,似与天上的白云相交。其磅礴,其浩瀚,其辽阔,一点不逊大海,怪不得当地人称之为泥海。

我们走下堤岸,打量着无边无际、茫茫无涯的滩涂。滩涂被人为地切割成了无数块,中间用淤泥筑起了一道道田埂似的樊篱,远望就像一个个巨大的井田。一些井田蓄满了海水,长长的田埂上,便有零星的渔民扛着锄头,佝偻着背脊,掏挖着淤泥加固。也有驾着小木船,晃晃悠悠向水中抛撒饲料的。这些宛若平原上的水田,因金光的照射,活脱脱变成了一面面巨大的镜子,直晃人的眼。微风一吹,水面漾起阵阵涟漪,似有无数的游鱼在晃动,煞是惹人爱。更多的井田干涸着,荒芜着,沉寂着。它们就像丰收后的原野,不!比原野更洁净,更纯粹,你看不到一颗草,一根藤;你听不到一声虫鸣,一声鸟叫,只有褐色的淤泥,赤裸裸地坦露在烈烈金光下;只有褐色的淤泥,无边无垠地铺向茫茫的海边;只有褐色的淤泥,向我们诉说着滩涂的辽阔与博大。偶尔,你也会发现滩涂远处有一星两星晃动的黑点,渐渐地,黑点大了,近了,原来是赶海归来的渔民,他们推着特制的小船,在淤泥上徐徐滑行,从苍茫的海边一路走来,泥浆虽溅得满头满脸,但满筐满筐的海鲜,又怎能掩饰他们脸上的笑靥?我想起了先前碰上的那些赶海者,不觉对他们多了一份敬意。

到底无遮无拦,烈烈金光下,我们还不曾站多久,额上脸上的汗水已蚯蚓似地钻出来,背上就像挂了只火炉,又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。我们对着泥海恋恋不舍地拍了几张照片,开始往堤岸上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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